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到底是年轻气盛,想做什么就要做什么,不计后果。
迟砚低头跟她低了低额头,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低声哄:不闹,抱你进屋睡。
秦千艺哪敢说不,彻底没了底气:没有,我会去澄清,还你和迟砚一个清白。
孟行悠坚定地点点头,彩虹屁越吹越熟练:哥哥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男人,你跟桑甜甜绝配,神仙眷侣都不为过,迟砚他他肯定比不上你的,要说他有什么比你好,大概就是,比你年轻了吧。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先打了一针麻醉,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
不知道是屋子太热,还是对迟砚刚睡醒的声音毫无抵抗力,孟行悠很不争气地红了脸。
孟行悠设好闹钟,关灯上床,翻来覆去,脑子里各种念头在打转,有好的有坏的。
迟砚听出孟父的话外之音,怕他误会也怕他心里有芥蒂,赶紧解释:叔叔,那个项目的事情,我只是递了一句话,最终达成合作还是我舅舅的决定。我没有要用这件事跟您做交换的意思,当时的情况在我看来只是举手之劳,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迟砚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应下来:有事别瞒我,也别一个人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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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也不点穿她,盯着她看了会问:待会还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