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陪她上飞机的人,除了谢婉筠,还多了一个容隽。
总归是见了乔唯一的身上的伤都只来得及问了两句,注意力便全然落到了容隽身上。
听说我们昨天前天都有见面。乔唯一答道。
如果那天这个少年是跟着他们的,也就是说,他亲眼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而自己的妈妈崩溃嚎啕嚷着要离婚的场面——
然而手刚一握上门把手,他就已经后悔了——好不容易才将她抱进怀中,他在这会儿给她立什么誓置什么气?
他这句话问出来后,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
容隽僵了一下,才又道:我陪你进去,万一你不方便,我还可以帮你——
这个厨房他下午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一遍了,冰箱里只有面条和鸡蛋,整个厨房一粒米也找不到,可见她应该是没有时间做饭,只偶尔给自己下一碗面条充饥。
一瞬间,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时竟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抑或是在嘲讽他。
随后,她伸出手来,抱住容隽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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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奕颔首:跟你说我喜欢过你,无非是弥补一下年轻时候留下的遗憾,以后我可不会喜欢你了,你眼光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