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给自己消毒,伤口碰到酒精刺痛,他皱起眉头,三下五除二给收拾干净,把棉签扔进垃圾桶里,缓过劲来,才接着说,哄也不管用,抓又抓不到,脾气还大,看给我挠的,真是个祖宗。
我知道。孟行悠嘴上这么说,动作却一刻也没停。
这下轮到孟行悠吃惊了,成年人的世界原来这么野呢。
吃过晚饭,孟行悠拿着东西比平时早了二十来分钟去了教室。
老夫老妻了还玩什么失踪,又过二人世界去了?
孟行悠捂着后脑勺,全身没力气只剩下耍泼皮:我不打针,我死都不要打针!
次日一早,孟行悠偷偷往书包里塞了出门必备用品,下楼吃早饭。
孟行悠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没戏,个别人要调动还可以,这么多人要换,根本不可能。
她两边都能理解,却只能眼睁睁看两边这么僵着。
孟行悠垂下头,老老实实地说:哥哥,我要跟你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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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课啊,我就想着好久没过来看你了,怕你忘记自己是有主的人,特意过来提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