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立刻变身守财奴了,爱不释手地摸着油画。当然,她不敢去摸画,只敢摸画框。
沈宴州不知内情,看得直皱眉头:晚晚,那东西容易有瘾。别嗅了。
沈宴州听她这么直白的话,俊脸也暗暗红了。他刚刚的确有点蠢蠢欲动,如果姜晚说身体还好,他肯定忍不住把人吃了的。眼下被拆穿,还把人吓跑了,挺不好意思,也不知怎么解释。
沈宴州也惊讶,以为她是受了今天事情的刺激,忙说:晚晚,你不用在乎任何人的看法。
可惜,沈宴州不解其意,舀了一勺,自己喝了:的确挺香的。
姜晚窝在他怀里,感觉他身上的那股气息更浓烈了些,困意汹涌间,意识昏沉,眼眸微阖,长睫毛轻颤,黑绒绒的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刚好点到他胸口处,隐去了那张嫩白的脸蛋,这样小鸟依人的情状哪怕钢铁硬汉看了,都会生出怜香惜玉的心思来。
姜晚推开车门下车时,人潮汹涌欢呼,一个戴着墨镜、穿着白色休闲西服的男人在多名保镖的护卫下上了一辆炫酷的黑色劳斯拉斯。她与他隔得远,看不清相貌,只觉身材高高瘦瘦,看着有点单薄。
沈宴州看着他们的互动,眼底风起云涌,面上却无甚表情。他在沈景明离开后,走到油画旁,伸手就想撕下来。
沈宴州扫她一眼,神色有些不耐。他甩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疏离:谢谢小姐帮忙,我很好,你可以走了。
姜晚还没睡醒,意识不清,两眼茫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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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是蒋慕沉跟同学来的次数较多的一家店,宋嘉兮来过几次也喜欢这里的食物,所以他想也没想的就把她带来了这里, 倒是没想到会遇到‘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