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她重新拉过被子盖住头,翻了个身,张开手脚比出一个大字,重新占据整张床。
而慕浅洗完澡,睡在新换了的床单被褥里,整个人仿佛轻松了不少,正准备继续放任自己陷入昏睡,放在床头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苏牧白无奈叹息了一声:妈,说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霍靳西已经从另一边下车,走到慕浅坐着的这一边,只说了两个字,下车。
谁知道怕什么来什么,电话打过去竟然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啊,谢谢。慕浅接过解酒汤,冲他笑笑。
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齐远却发现当他说出慕浅不在公寓时,霍靳西眉心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皱。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她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霍靳西看了一会儿,随后将脑袋伸到他的身后,一面寻找一面叨叨:咦,不是说好了给我送解酒汤吗?
慕浅吃过药,又睡了一觉,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洗完澡换了睡袍站在床边的霍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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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好笑的看着她,我没生气呢,放心吧,我知道你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