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又可怜兮兮地喊了她一声,粥再不喝,要凉了。
关于温斯延说过的那些话,容隽没有向乔唯一说起过,而偶尔他隐晦地拈酸吃醋,乔唯一也只是笑他小气多心。
容隽冷笑道:他倒是想进一步,他有机会吗他?
乔唯一沉默了片刻,才道:那你有没有考虑过,除了是你的女朋友,我还是一个人,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说完他就匆匆挂掉了电话,乔唯一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之后,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整个人又是一顿。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正如此时此刻,她回头看了看原本就是下拉状态的百叶帘,才又看向他,你门锁了没?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无表情地开口道。
傅城予叹息了一声道:我就该什么都不说的,我说的越多,他想得越多,有些事情就是越想越生气的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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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点头,突然一怔:所以你今天带我过来?是让我给你收拾东西的?